落成半挂重工的残枝野玫,顺着紧掐的腰线匍匐,狠狠勾勒出现代骨骼的残忍美感。
顺着她纤薄的腰线涂绘,上端绑束着一截紧窄的抹胸,透纱的重工面料横隔在半个雪玉酥胸,全然参不透的神诡和勾心的艳。
没有女人会不爱这样一条裙子。
谈郁为低头耳语:“很美。”
白青珈呼吸微窒,凌乱的发贴着他的胸膛,浅浅心悸。
男人掌心的灼热熨帖着她冰凉的小腹,腰线上的半枝野玫在暗夜蛰伏着惑人心神。
白青珈想起那一夜老屋里温暖的拥抱,想起哈尔滨铺天盖地的大雪,想起小饭馆里嘈杂的喧闹人声,想起夜市街头红得透亮的糖葫芦和谈郁为大衣口袋里两人紧握的手。
心跳莫名,她恍惚低下头,若有所思。
已经僵化的心能否在这个深冬迎来破冰之爱?
然而下一秒,眼前注意到莫名的黑影扑闪。
是她眼皮上两簇湿答答的睫毛残影正沉甸甸地下坠,原本纤细卷翘的弧度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被泪水糊成了满片的直愣苍蝇腿。
霎时她从幻想中醒神。滚烫的唇,刺痛的腕和隐在布料下被他吮出点点红痕的胸脯腰腹,甚至还在淌着余水的花穴都开始隐隐灼烧。
狼狈,残败,不堪一击。
堆迭的情绪燃起她身为一个孱弱女性的怒火。
金主就可以这样作贱人吗,兴起时千万般好,不耐时随意折辱。
平鄢带来的阴影,我怎么会在你身上重蹈覆辙。
你爱玩换装游戏,那是你的事。可谈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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