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于是这几年我一点情爱都没感受到,床事倒是精通得不行,甚至想去地府开个性爱大讲堂科普赚钱。
直到几年后有一次她带回来一个黑皮寸头,还出乎意料地没跟对方打炮。
我以为这小子是网络欺诈犯谎报发型,马上要被女主人扫地出门,内心甚至默默为他点了根蜡。
谁知道他被留下来过夜了。
那晚女主人一个人睡,流眼泪流得枕头都湿了半茬。
当然,我就算做鬼也是很耳聪目明的,一榔头敲定,这俩人一看就是有故事。
那天早上醒来,他们对坐着吃了一顿早饭。寸头男看了女主人肿成核桃的眼眶,抿了抿嘴还是低头一言不发喝他的粥。
我扶了扶额,真不争气啊,鬼都能看出来你喜欢她啊,为什么不冲一把。
我实在看不过眼,就耍了点小手段。
年轻人,老鬼头就帮你到这儿,剩下的就自己把握喽。
只见女人细白的手指端着瓷碗,下一秒又不知为何感受到一股不可控的推力,碗被猛然打翻,滚烫的热粥泼了她满满一手腕。
寸头男见状哐啷一下站起来,着急忙慌攥着她的手去水池子底下冲凉。
肢体接触是打破隔阂的最好方法,也是让旧情人重燃爱火的绝妙契机。女主人看着自己被攥紧的手腕,感受到他掌心厚重的茧子,肿成核桃似的眼皮又泛出大滴大滴的泪珠。
寸头男手足无措,声音都带着颤:“宝宝你疼是吗……那我们……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女主人更委屈了,边哭边断断续续发问:“我要是手断了,残废了你愿意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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