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缎子流动,光波流转,月色在她浅浅一窝膝弯处逗留。
挽起一边的宽袖,玉镯叮当挂在伶仃消瘦的手腕,剪腿,敲壳,揭盖,剥壳。原本就是风流之事,她做起来更是一派雅韵。
减掉蟹腿,长柄斧撬开蟹壳,精细的镊子挑去心肺,肥美完整的腿肉被推出,蟹身的肉细细剔出,同蟹黄一起,小小一堆聚在蟹盖里。
“谈总看过我的电影?当年拍《餐恋》的时候确实苦练了很久,不过现在已经有些生疏。”
浅浅一盏蟹壳推到谈郁为眼前,她放下镊子,拿一张帕子擦手。
谈郁为浅尝两口就放了筷,淡淡开口:“白小姐过谦了,依旧很好。”
“不比你厉害,你怎么找到的视频?”
“林旭身边那个助理出了名的见钱眼开,也就他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花了多少钱?我还你。”
“我不缺钱,也不做亏本买卖。”
白青珈明白了:“谈总看上去不像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他轻笑,“白小姐也不像那种知恩不图报的人。”
谈郁为点了根烟,低头深吸一口,在漫天的烟雾里眯着眼睛看她:“不勉强你,顶楼套房我常住,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上来。”
他摸出一张房卡,薄薄一片,轻飘飘落在她眼前。多可笑,无足轻重的重量,却可以轻而易举切断某个人的前途或命运。
——
凌晨未眠,白青珈爬起身去冰箱里摸两罐子啤酒,冰凉的液体涌过喉咙,却冻不醒她的头脑。
她对男人从来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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