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白袍站在日光下,纯白而刺眼。
白袍笑:“来了?”
“来了。”阎刹冷冷地说“我们来次真正的决斗吧。”
“我并不好斗。”
“那就当是我逼你好了。”阎刹握剑而翔,如雄鹰冲向云间般。
白袍衣袂翩飞,轻盈地在天地间飘动,灵巧地躲避阎刹锋利的剑刃。
一黑一白迅速地移动,峰顶饮雷,霹雳闷雷在云间滚动,乌云翻动,风起云涌,天地变色。
缠斗之际,阎刹握剑的手突然颤抖起来,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在这一当儿,一道白光刺来,他躲避不及,被此光穿透身体,身躯如断线的风筝般飘落。
阎刹知道自己中毒了。白袍没有对他下毒,谁也没法对他下毒。除了胡尘。胡尘每天给他的那一碗清茶。
由于每次都下很少的剂量,所以阎刹并不曾发现──况且,他早已迷醉。一天一点,这毒已经静默无声地渗透他的四肢百骸就像对胡尘的爱恋──会痛了,代表药石无灵,为时已晚。
阎刹嘴角扯出一个嘲弄的笑。他居然也会对人不设防,看吧,被骗了吧
白袍看到阎刹眼中的伤痛,疑惑地停住了进攻。即便如此,虚弱无力的阎刹身体急速下坠,转眼间就消失在深渊中。
刺眼的阳光扰乱了胡尘的睡眠,她终于悠悠转醒。她张开了眼睛,浑身酸痛,昨晚的回忆慢慢浮现脑海。
她像受了刺激般坐了起身,低头看,身上穿着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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