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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瞳倒在白袍睡过的床上,那床单已经没了白袍的体温,也没有白袍的气味。也许,白袍是个乾净得没有气味的人。
白袍米水不沾,吸风饮露。白袍不喜不怒,心如止水。白袍好像一个天神一般,高高在上,但是不吝赐予她慈悲的微笑。
她蜷缩在白袍的床单上,在听到开门声时便回头看,出乎意料的,门边站着的是凤眼斜飞的火狐。
她站了起来,正想开口叫哥,又想到自己可能并非他妹妹,便顿了下来,默然半晌才说:“你怎么来了?”
火狐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他认为胡瞳应该像自己思念她一样思念自己。他认为胡瞳应该跳起来扑到他的怀里。
火狐压抑着不悦,说:“哥来了,你不开心吗?”
胡瞳挤出一个笑容,说:“开心。”
火狐不知花了多少精力才找到胡瞳的所在,本来是满心欢喜的,但现在却被胡瞳泼了大盆冷水。
胡瞳自己也很矛盾。她一直是很喜欢火狐这个哥哥的。但火狐很可能是狐妖,而且最近她和村妇们聊天搭话时,懂得不少人情道理,也知道了火狐当天对她的爱抚和亲吻是不合礼节的。故而她对火狐生了几分惧怕。
胡瞳还在沈思之际,突然被火狐推倒在床,头有点痛,正要坐起时,火狐已把身体压了上来,吻上了他思念已久的嘴唇。
胡瞳离去的这些日子来,火狐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的唇,她的笑,她的肌肤,她的气味。火狐离开了胡瞳的嘴唇,埋首在胡瞳的发丝之间,细嗅那淡淡的熟悉的气味的同时,火狐的手也探入胡瞳的衣裳,指尖划过胡瞳细腻的背部,那轻柔的抚摸,引起胡瞳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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