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回来也不过这三五天的事,到时拿回那贱婢的卖身契,打发了便是,一天天尽会给我惹事。”
见谢氏越说越气,周敏忙轻声安慰,谢氏看着自家侄女如此通情达理,甚是欣慰,“倒是让你受委屈了。”
闻言,周敏羞涩地垂下头,“若是表哥,敏儿便不觉得委屈。”
“好孩子!”
一时间内堂其乐融融,陪着谢氏又唠了些家常,周敏起身拜别。
主仆二人回到西苑,周敏抚弄琴弦,悠扬乐音自手下泄出,突的一声嗡鸣,琴弦断开,吓了她一跳,紫衣见状忙上前道
“小姐,您没事吧?”
周敏摆摆手,抚着心口,道“那贱婢如何了?”
紫衣面带疑色,“看管的人来报说,她好像是生病了,脸白的跟鬼似的,感觉撑不了多久的样子。”
“生病?也是,姨母断她粮水,又在那阴冷潮湿的地方关着,不生病才怪。”
见此,紫衣觑着周敏脸色小心问道
“那我们先前找的人还让他去吗?”
“你说呢?”周敏面无表情看着她,声音微凉。
紫衣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垂下头欠身道
“奴婢这就去准备。”
“去吧。”周敏低头摆弄着断弦,头也没抬地冲她摆摆手。
时间点点流逝,转眼白昼隐去,黑幕露出本来的颜色,天空中粹着星星点点的光,一个身影壮硕的醉汉,跌跌撞撞走向柴房,往日在柴房把守的嬷嬷不知去向。
云水捂着小腹无力的躺在柴火堆上,身上衣衫早已被汗水沁透,紧紧贴在身上,凉意自脚底升起延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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