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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闻言,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有些好奇
“甚么想法?”
谢尧看她,大掌在她身上轻拭
“我想,不如我教你习武,一来强身健体,二来也可防身。”
云水一愣
“爷,奴婢如今还能习武?”
“虽无大用,但可以学个一招半式防身。”
一室旖旎逐渐消散,云水了然,低头勾了勾唇角,暗骂,混蛋,无赖,竟然吓她!什么委屈,什么低迷,装的!都是装的!
再抬头,已是面色如常。
她面露难色,道
“爷,实非奴婢不愿,只是奴婢从小便有心悸的毛病,不能大动,否则心跳过速,便会即刻毙命。只是这病也奇怪,若日常把脉是诊不出的,只有发病时才会显露,幼时奴婢曾发过一次,险些毙命,如今是再不敢大动了。”
大手顿住,谢尧冷哼,勾唇睨她,道“这病一发,便会毙命?”
“是的呢,爷~”云水娇声应道。
谢尧气结,什么心悸,看她根本就是躲懒,小骗子!他盯她两年了,有没有病他能不知道!
现下,话皆被她堵死了,亦是无法查证。
谢尧恶狠狠的盯着身前人乌黑的发顶,一时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气呼呼地为她擦拭身子。
云水心安理得的靠在谢尧怀里,任他为自己擦洗身上浊物,看着他一肚子气却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心下好笑
。
哼着歌,掬水玩,一时间,有些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