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同寻常的异样,更加担忧了。问他:“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舔舔是不是好不了?你可以……像上次你帮我那样,给你自己治治……?”
阎歧嘴角抽了抽。有一股冲动,恨不得现在直接把人类所有性爱知识灌进她脑瓜子里。
他耐着性子,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状似轻松地说:“我不知道,你再舔舔试试。”
干脆大家一起傻吧。去他妈的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