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该办正事,指腹在娇嫩的缝隙中上下游走,像挠痒一样,向上伸展,向下蜷缩。
略显粘腻的水不知从何而来,泛滥在四周。
水顺着指腹往下流,沾得他满手都是。
阎歧听到耳里被放大的娇哼,脑袋嗡地一炸,下腹着火。
手下一个没收住力,在缝隙中打了个滑,狠狠搓了一把被埋在肉褶下的阴蒂。
“嗯!”森林没忍住,闷声从牙缝中蹦出来。
她撑着身体的手颤抖不已,抓得更紧,极力不让自己瘫软下去。
脑袋好昏,刚刚那是什么感觉……
阎歧感觉手被两条嫩软的肉给夹住了。他伸出左手,掐住她一条腿,站起身,稍微用了点力,把她摁在床沿。
他顿了一会儿,把从地面上钻出的黑铁链又收了回去。
“你动作太大的话,我不好弄。你是自己抱住腿,还是被我捆住?”
森林唔唔叫唤了两声,大脑一片混乱,听不太懂他的话。
直到她朦胧着眼,看见一条粗黑的铁链,悉悉索索地,向她缓缓伸过来。
一下,一下,冰凉的头部轻碰她的脸颊。企图把迷糊的她给戳醒。
像某种冷血动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