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一个水潭,这样那样吗!”
她气得愤恨地锤了一下床,身上的水珠被这么剧烈一甩,抖得床单到处都是。
她皱紧眉头,迅速起身,扭头就看见自己床上洇出一个桃子屁股。
要祸害也不应该祸害她的床!
一不做二不休,她又猫着脚,穿进了阎歧的房间。
身子一爬,被子一裹。
还特意在里面扭来扭去的,恨不得把他整个床单都给弄湿弄脏。
阎歧在浴室里迅速冲洗完,却还是在淋浴头下缓了好一会儿。
水温逐渐被调成冰凉。
但闭上眼睛,本该是一片漆黑,却总是闪过刚才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一双手软得跟棉花糖似的,但又在他腿上刮出一阵酥麻。
他烦闷地深吐了口气,把体内的力量往下涌,死死按压住想要抬头的欲望。
下腹一阵胀痛,反抗剧烈。叫嚣着现在就应该来一发!
来个屁。
他睁开眼睛,又瞥见躺在地上的作业本,鬼使神差地,把它捡了起来。
本只是想办法怎么应付那群烦人的老师,却看见作业本里,竟然满满当当全是黑墨。
他愣了一下,变聪明了?都会写?
抱着这种心态,阎歧思索着,也许真的该送她去上学。
但他不知道,森林就是在鬼画符,只是淋湿得透透的,看不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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