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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澜看着人来来去去,心思开始谋划“公猪阉割术”该送给哪位幸运儿。
张招娣注意到她飘忽的眼神,以为她被管家的话吓到了,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没事的,没事的……警察会调查清楚的……”
宴澜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真的吗?”
张招娣的动作一顿。好似这一瞬的功夫,宴澜又变了个人,眼神如利刃斩断编织的美梦,她嘴中吐出的“杀”字在她心中震荡。
来不及反应,宴澜就被管家粗鲁地拉走了,“你也去医院!少爷要是有什么事,哼哼……”威胁意味很重的冷笑几声,他又瞪了张招娣一眼,“老实做好你的事!”
张招娣瑟缩了一下,她仿佛可以从他浑浊的眼球中看到对自己叱骂贬责的父亲、弟弟、丈夫……每一个男人遇见自己就好似凭空高了一等,随随便便就可以对自己颐指气使,那不断循环的“杀”字响得更大了,如狂风掀起飞沙走石。
宴澜还是那副惊惶不安的模样,只是扭头时朝张招娣眨了下眼睛,仿佛交接什么暗号似的,与她对了下眼神后又背过了身子。
张招娣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她的老师都说她很笨她的父亲也说她就是个适合打工的蠢人,“读书做什么?!你成绩那么差就该早点去外面挣点钱……”他们都这么说,她不敢说自己明白了什么。
如同十六岁时她沿着父母指示的路早早外出打工,用微薄的工资供养她的亲人;如同十八岁时她沿着父母指示的路早早结婚,继续用微薄的工资供养她的父母、弟弟、丈夫、女儿,当工资不够时还有她整个人作为养分供养这个伟大的家;在她四十六岁时,她应该继续这条路,他们都说这是走向一个女人完整的一生的路,他们都说这是一条康庄大道。
她处于一种随时会崩溃的惶恐中,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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