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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秋日的夜晚,露水氤氲在枝头草间,湿漉漉的冷意。穆其信脱下外套,披到萧隐清身上,也蹲下来,“隐清,我们先回去休息,好吗?”
萧隐清低垂着头,长发散落到脸庞两侧,将她的神情遮蔽得严严实实。
穆其信耐心地捋起萧隐清的长发到耳后,逆着路灯灯光,她的面庞像被漫无边际的黑暗笼罩着。穆其信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脸颊的肌肤,一片冰凉的湿润。
不算太坏,她的情绪还能够找到出口。
萧隐清抬手攀向穆其信的双肩,将头倚靠进他的胸口,肌肉线条隔着t恤,有些硌人,但是非常温暖。
“我以为我没什么共情能力了。”萧隐清的声音被抵住,听起来闷闷的。
穆其信想纠正她,“这是正常的情绪,不是共情。”
“不。”萧隐清的否认利落干脆,她缓慢说完接下来的话,“我曾经很能共情一切发生的事,后来发现这样让我的感情消耗太严重,反而成为我的枷锁,我总是好伤心,我决定不要再这样。”
设身处地,尝试理解悲剧发生时的内核,尝试理解亲历者,极其容易陷入自身的情绪内耗,这是萧隐清总结到的经验之谈。
但萧隐清接下来的声音却又变得轻且蕴藏低落,“所以我决定不接受、不给予,我不想再损耗情绪,也知道自己已经不用倚靠任何人,我认同个人主义。”
这几年来,萧隐清足够克制,不再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冷静的情绪也赋予她理智的思维,她可以完完全全身处条理之内,近乎完美地处理每一件事。
但完美根本是一个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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