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派。”
这么专业肯定是穆其信的知识盲区了,他果然皱起眉眼,不解问:“为什么?这个流派主旨是什么?”他末了又再补一句,“你是吗?”
萧隐清并不打算跟他解释太深,避开了那个疑问,“我不是,我倾向于社会法学派。”
“我是一句也听不懂。”穆其信无言。
“我以为你看《纯粹理性批判》也会涉猎一些法理。”萧隐清回答。
穆其信叹息,看起来神情有些无奈,“但就算在法理哲学领域,我们也不在一起。”
这个“也”字。
他也是清醒的。
萧隐清默默无言,她沉寂下去,最后另一只手覆上穆其信的手背。
可是她要怎么告诉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会不会也是一种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