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幸,能够吻到她至今才能认识的他。
这话好矫情,像写酸诗的文人,苑法微拧起眉头,“噫”了一声,不过她整理好面团,抬头看向小花园,又说:“但我以前的想法,和你也好像。”
“以前?”萧隐清职业敏感度很高,常能及时捕捉到语句里词汇的不寻常。
苑法微低下头,为面团包裹好油纸,准备送入冰箱冷冻定型,她并不看萧隐清,闭口不言。
萧隐清握住她手臂,“法微,你有事没有告诉我。”
苑法微五官很小巧的,就算现在的她已经失去白皙洁净的肌肤,疲态满满,也不妨碍从她低垂的侧脸轮廓判断出她过往的精致美丽。
“法微。”萧隐清又叫了她一声。
苑法微默默将黄油面团送入冷冻层,回身预备整理有些杂乱的操作台。
“跟穆屿白有关吗?”萧隐清问。
极轻的一声“啪嗒”,萧隐清看见面垫溅落苑法微的一滴泪珠,她有些愕然,事情似乎比她以为的要严重。她正色,想握住苑法微肩膀追问,在她抬手的前一秒,苑法微终于开口:“我只是不知道,我劝你也走进婚姻是不是错误。”
苑法微抬起头,眼眶通红,盈满泪光,她伸手拭去脸颊湿润,“你跟我来。”
她一直都是很温和的人,温和但不软弱,凡事周全,萧隐清没有见过她流泪的模样。甚至于她踏出厨房门时,还能牵出一个笑意,嘱咐阿姨在二十分钟后将冰箱里的黄油面团取出切块,送入烤箱。
这一切在萧隐清跟随她进入三楼的主卧时终结。
苑法微脱下宽松的家居服外套,里边是件t恤。萧隐清皱起眉头,她的手比划了一下,“你的腰,以前得有这么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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