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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其信看不见身边人时,突然怅然若失。
他想要到她的联系方式,就现在。
他猛一抬头,在人群里四处张望,可是她早已没有身影——就算找到又怎么样呢?军装在身,他有纪律需要遵守,也不能真的要她的联系方式。
穆其信握拳的手紧了又松,大口喘气,最后低头抿了抿嘴唇。
其实他们第一次相遇,就溢满了不可阻逆的宿命感,跌宕的遗憾。
修整了一晚,去司令部报到时,按照流程做了个体能心理测试。
一样的结果,体能优越,心理监测有问题。
关山市的陆军军医大精神心理科,全军顶端的医院科室。军医间歇打量的眼神,充满遗憾,也有欲言又止,最后只化成一句,“你一定要按时来医院看心理医生。”
也许是因为遗憾年纪轻轻的少校参谋,竟然会患上轻度的ptsd。
穆其信点头,一一答应,不做声色。
在外人眼里,也许会感叹他从基层高升机关,但只有他和直属长官知道,他是为什么丧失在基层继续锻炼的机会。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军官,根本不能在战场上担任参谋这样冷静理智的角色。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此止步少校军衔了。
出医院门的时候,穆其信给自己军校的老师、现在的直属上司参谋长,打了个电话。他捏着军医出示的检查报告,反而格外平静,“老师,对,结果没有改变,劳您费心了。”
电话里的参谋长重重叹了口气,“这样,我放你几天假,你不要着急归队,上边问起来,我先担待。”
回宿舍换下军装,出军区,打车去到堂哥儿子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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