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之下,更多的还是与众不同的爽感,她收紧小穴,着急地说,“别。”
贺商祺的欲擒故纵起了作用,听到她的挽留,他停下来,问:“别什么?”
柏秋意终究没能抵挡住诱惑,她给自己洗脑,其实也不是很痛,比从钢管上掉下来差远了。
“别走,进来。”
她快速地说出这句话,便把脸埋在被子。
得到首肯,贺商祺伸手把柏秋意的脸转过来,低头吻住她,胯下一用力,把龟头都埋进了她的宫腔里。
穴内的水足够多,柏秋意只感受到轻微的钝痛,过了一会,连钝痛也完全消失,只剩穴道完全被抚慰的酥爽,她缩了缩小穴,不满地对迟迟不动作的男生说,“快动啊。”
想让她先适应,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贺商祺忍得快爆炸,他决定不再怜惜柏秋意,搂住她便开始快速挺胯。
体内的硬物开始插捅,一开始就过快的速度让柏秋意无法承受,宫腔被胀硬的龟头不停地顶弄,细密的快感深入骨髓,她控制不住地淫叫,“呀啊…别…太快,贺…啊。”
插弄宫腔的感受和插穴道完全不同,一个更软更多水,一个则更紧更平滑些,宫颈的倒鳞不断地刮蹭着他的龟头,贺商祺爽得腰眼发麻,他喘着说,“宝宝,要求不能太多。”
“没…”柏秋意已经说不出话了,她觉得整个下身都麻痹了,贺商祺的性器此时变成了凶器,一抽一插仿佛是在凌迟着她,滔天的快感快把她淹没,她只知道自己的穴在不停地喷水,明明小腹已经觉的酸涩,却还在不受控制的喷。
“宝宝,”贺商祺亲亲她的脸,“你潮吹了。”
柏秋意身体陷在床里,脑子却像陷在沼泽里,她抽不出空思考,只能感受到被插捅的快感。但贺商祺的话给了她答案,原来是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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