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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乎是只光顾那里,他手指快速的刺激那个地方,听她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尖叫判断她到哪了。
在高潮来临之前,他抽出了手。
“……嗯?”那种卡在高潮关头突然停住不上不下的感觉并不好受,苏羲棠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
“痒……”她的叫声真是娇的挠人心扉。
江星泽盯着她那处翕动着流水的穴口,双手交叉抓着衣服下摆,把身上的衣服一次性套头脱掉,然后又急不可耐的解裤头,终于出来了。
他扶着那吐着清液的肉棒,这可怜的东西,早就硬的不行,却又被生生打断重新束缚在裤子里,现在终于可以去到该去的地方了。
菇头进入窄窄的穴口,一点点撑开,有着花液的润滑,很容易就挤进甬道,也许酒精真的麻痹神经,前戏也做得足够,倒没那么多不适。
只是太胀了,不属于自己身体温度的滚烫肉棒,像是要撑开甬道里每一道褶皱一样。
适应了一会,原以为他会继续慢慢的来,却突然以不容抗拒的力度,直接贯穿了她。
然后他是造访无人到来过的地方时顶出的噗吱的水声。
“痛——”突然的疼痛钻心钻脑,苏羲棠痛的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好痛啊——”
江星泽喘着气,压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手揉上她的胸挑逗,带起她的快感。
只有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才会慢慢来,自以为温柔的力道其实才是最让床伴痛苦的地方,但是这话他不会跟她说。
她咬的是真的紧,里面又湿又软,甬道里的软肉一刻不停的收缩绞吸他,她放松不了,他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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