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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四个月未见,他却仿佛大病之人,瘦脱了形。
高苒只觉心口轰一声,早已愈合缝线的伤口,骤然迸裂。
那些被封印在内蒙古的记忆霎时涌现出来。
如一只大蜘蛛般,往她身上不停吐丝结网,越缚越紧——
在她遇险时,他挺枪骑马,发疯般上山来找她。
发生性关系前,带她去家庙,在列祖列宗面前,向她郑重允下承诺。
可以为了她随口一句话,报名参加搏克比赛,过五关斩六将,笑着把冠军奖牌交到她掌心。
她染了感冒,就早起为她熬生姜白梨汁,耐心盯着她一口口喝完。
在外人面前那般强势霸气的男人,会对着她乖乖低头,哑着声说愿意做她的小黑狗。
……
可就在她动心时,也是这个男人给了她重重一击,让她成为最大的笑话。
齐毅望着面前朝思暮想,默不作声的女人,好想伸手摸摸她的脸。
从陈巴尔虎旗一路徒步北京的所有风雨辛劳,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是他的红罂粟,能止痛,会上瘾,哪怕结局灰飞烟灭,也绝不愿就此放手。
“苒苒。”他又唤了遍她的名字,每个字都唤得无比珍恋。
高苒抿了下唇,敛住所有情绪,装作没听到,没看见,径直走到别墅门口,低眸在手提袋翻大门钥匙。
“苒苒。”男人牵着马跟在她身后,不断唤着她名字。
高苒不吱声,掏出钥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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