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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让一个女人身败名裂,不用我再教你了吧。”转眼,他又换上昔日皎如明月的儒雅矜贵,低眸继续批示文件。
黝黑如深潭的眸底再无半分光亮。
这一切,都是她逼的,而他也一定会让她哭着求着回到他的身边。
……
一路上,齐毅的越野车回头率超高。
小棕马四蹄站在拖挂车上,脖颈系着的长长白色哈达迎风飞扬,鬃毛飘啊飘。
黑亮眼睛眨巴眨巴,不时张大嘴兴奋地打着哈欠,可可爱爱的模样,令过路车辆不由纷纷降速,从车窗伸出手机给它拍照。
齐毅急如星火,恨不能一脚油门直接飞到北京,可小棕马是第一次乘车,不能开太快,因此只能匀速缓缓地前行。
不过即使再小心,依旧抵不住随着路程加剧,马匹开始渐渐狂躁。
北风劲烈,闪电呼啸,天空裂开几条大口子,茫茫草原遍布轰隆隆雷声。
路上颠簸使小棕马受到惊吓,它踢掉拴着缰绳的栏杆,两条前腿明晃晃从里伸了出来。
齐毅立刻下车查看,霎时暴雨倾盆而落,如利鞭一击击抽打大地。
他无暇顾及,任由冰凉湿冷的雨珠打湿全身。
雨水浇得眼眸都睁不开,他依然费力拉着缰绳,嘴里不断出声安抚,想将棕马再次牵回到车上。
结果小棕马声嘶力竭,死活不肯,闹得几乎要自杀。
他又换了其他法子,将棕马赶上一个小土堆,用布条绑上它的眼睛,将它慢慢赶到车上,结果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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