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白了白,勉强又撑开笑容,走过去,将那枚荷包塞在高苒手心。
夜色弥漫,高苒洗完澡回到房间,见季桑桑手托腮正等她。
一顿严刑逼供,问她现在和齐毅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高苒支起平板看米兰时装秀,拿过毛巾擦头发上的水珠。
季桑桑叫嚷起来,“苒苒,你连你好闺蜜都瞒着,要是没关系,你和那汉子晚上唱什么夫妻双双把家还。那阵仗,简直让我觉得你们下个月就要举办满月礼了。”
“嫖客与鸭子的关系。”
她被季桑桑烦得不行,垂下眼皮,目光流连在T台上的模特,“跟你用的隐形眼镜一样,双周抛,离开内蒙就断。”
说完,背脊倏地传来毛麻麻的凉意,高苒皱眉,觉得内蒙的夜真是冷。
门外月色如水,男人端碟额济纳蜜瓜,指骨用力,差点把盘子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