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偌大的前厅走来走去,视线多半时候都落在悬浮器停泊区。
宴会都开始十几分钟了,她怎么还不来?
艾昊的心情很紧张,有点低落,有点不安。
辞去了S级职务,贡献点对于现在的毕巧来说应当算是不可再生的宝贵资源,她不可能无端浪费在一场不会参加的晚宴入场券上。
她在他公司干了五年,他都没有舍得让她参加过晚宴呢。
艾昊有些郁闷。
这才刚去了边平远的公司两个月,他就这么用她,也不知道花掉的贡献点给不给报销。
应该也没过几分钟,但艾昊的焦急已经把时间拉得无比漫长,以至于他看到那辆缓缓驶来的悬浮器时,不由得往前走了几步。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边平远也在。
他们的悬浮器没有贴反光膜,车内灯光在夜色里很明亮,足以将二人的一举一动照得清楚明白。
他看见边平远亲昵地从她的背后抱着她,还向怀里压,而她按着衣服的领口,很勉强地掩着胸前的春色。
她侧过脸,像是在与他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并不像是被强迫。
艾昊捏着酒杯的手紧了又松,银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刺痛双目的画面,酒杯里的酒液倾撒了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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