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ea被标记后生理心理发生改变的事实情况,考虑了发情期丧失部分行为能力的因素,用以减少发情时性侵案产生的后续恶劣影响。
也就是说,大多数的发情性侵案,都以强奸者与被害者结婚,强奸者承担被害者的赡养义务结尾。
“我用得着他养?!”毕巧咬着苹果还在喊,嘎吱嘎吱好像在嚼艾昊一样:“我的工资够养叁个Oea!我要他养?!”
“那你亲告和他法庭见?他如果提出婚姻申请,不管你答不答应都算积极补偿行为。”边平远把剩下的苹果削成小兔子放在盘子里:“S级职等有一次判改缓的特权,哪怕判了,他也半天牢不用蹲,也就临江股票跌一跌,跌没准都不是因为他强奸,是因为他搞不定你。”他塞了块边角料进嘴巴:“……你手上那点原始股还得受影响。”
啪,一个枕头砸过去,边平远唉唉地叫了两声皱着眉嫌弃:“我这拿着刀呢!”
“艾昊人呢!”毕巧气得蹬腿,踹了一脚被子才觉得下体隐隐作痛,龇牙咧嘴间怨气更盛。
“还在治疗舱里躺着呢,他比你伤得厉害。”边平远放下刀子,好脾气地把枕头塞回她脑后,她遇到这种事情绪有波动,他能理解。
毕巧虽然做了手术,但主要是皮肉伤,骨骼内脏并没有太大损伤,而艾昊肋骨骨折,肺搓伤,轻度气道灼伤,鼓膜也有受损,再加上重度发情以及过量药物,更是损耗了他的身体。
边平远看了眼气呼呼的毕巧,决定还是不将那些她没必要知道的情报告诉她。
毕巧的母亲是Oea,父亲远在度假星,医院查电子记录查到几年前他送她就医时曾留下的联系方式与授权书,就把他拎过来了。边平远刚到医院的时候毕巧还在手术,他只匆匆瞟了眼新闻不清楚具体情况,问了留在医院的巡查队员说情况不太乐观,据说他们到的时候毕巧已经失去意识,已经失禁不说还浑身都是血,肩膀也被折断了,可能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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