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下面粉粉的性器不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Beta的吻似乎从来都是这样含蓄,即使她随着这个吻缓缓握紧了男人的性器,推拉着包皮磨过一道道软骨撑起的边棱,把他撸到在她的口中哼哼唧唧地叫床,她的吻也还是浅浅的,甜甜的,就像被他爱上的纯牛奶,稀薄又浓厚,甘甜又清新,带着独属于她的温柔的氛围。
艾昊都快溺死在毕巧给的温柔乡里,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总能最大程度勾起他的欲望与爱,明明她的吻浅尝辄止,她的动作温吞磨人,这一切都汇聚成了欲求不满的痛苦,但这痛苦又这么甜,甜得让人上瘾,让人贱兮兮地一次又一次地想再多受受看。
双唇分离的时候,甚至连唇瓣都未濡湿,他却好像已经被亲晕了头,微微张着唇盯着她的软糯嘴巴一直看,呼吸已经完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变了节奏。
“我记得你说你没有被人口过?”
她用额头顶蹭他的脸颊,他几乎是本能地就靠了过去,除了身体上的安慰,这个动作似乎更是在索取精神上的支撑。
“那么现在,能让我试了吗?”
指尖绕着幼嫩的龟头磨了一圈,指尖抹开黏滑的触感,再向下,骨棱在她的注视中缓缓凸起,昭示着当事人的兴奋与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