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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戛然而止,强行分离时舌都没来得及收回,探在口外,拉扯出几条粘稠的丝线落回毕巧唇上,而她的手也放开了。
“干什么。”他皱着眉,再次俯下身子,舔掉她唇上的唾线,“干什么摸我。”
他在她唇上一啄,鼻尖相抵,银灰的眸子里情欲翻涌,质问里甜蜜多过了不满。
毕巧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侧过头去想了好一会儿才没底气地回答:“好摸……?”
“好摸?”他喃喃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额头落在她的耳侧,鼻尖钻进她颈部的发根嗅着,声音很闷:“好摸,怎么不继续摸?”
揪着床单的手被他寻到,牵引着再次凑近果实,指背蹭着软肉划过,他似暗示又似催促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