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萝卜,和旁边纤细骨感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凉润的药膏被温柔、均匀地涂抹在烫伤的手指上,冰火两重天,疼痛感还是像一把卡顿的刀,粗粝地割着脆弱的神经,张宝瑜咬紧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痛呼。
看着她颤抖的手,瑟缩的肩膀,明明疼得厉害,却拼命忍住的模样,谢颖突然明白了那种宁愿替他人承受磨难,也不愿自己的孩子/爱人痛苦的心理了。
“很疼吧,眼睛都红了。”
谢颖低头朝那两根被药膏裹满的手指吹气,从张宝瑜的角度能够看到她立领下的一点白净肌肤,目光下移,然后是瘦削的脊骨从薄背突起来,压在挺阔正式的白衬衫上,本来是叫人心生畏惧的,可光在她突起的轮廓上打下了温柔模糊的阴影。
她的温柔里,窝着一个张宝瑜。
就连给她吹起都是轻柔的,生怕她被气呼疼。
张宝瑜抿了抿唇,小声说,“疼的,但是您来了就不疼了。”
“药膏才刚上去就不疼了,看来我买到了铃铛妙药。”
抬起脸,脸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是柔和的。
烫伤不严重,只是在小孩手上看着很吓人,上了药膏,谢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些。
“您才是铃铛妙药。”
张宝瑜缩在那张足以将她吞噬的宽大沙发里,轻声又珍重地说道,声音轻轻荡出去,重重地撞到了谢颖心尖上。
谢颖低头看着她被光打出一圈光晕的发顶,软软小小的一个,总是让人很稀罕。
“去阿姨家住一段时间好吗,你受伤了,爸爸也出差了,家里没有人照顾你,阿姨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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