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喝下避子药,只要不超过十二个时辰是无妨的。
可今日她被李乐锡从公主府带回来,似乎并不打算让她轻易离开。
一整日,寝宫门口都被层层看守,她无法回长逸宫,硬闯只会惹来李乐锡的怀疑。
她想离开,问守卫:“陛下什么时候回来?”
守卫摇头,并不知道。
于是她转头回去,到了寝宫门口,寻常人无法出入此地,只有几个帝王极其信任的侍从。
长公主坐在了高高的门槛上,黄昏时分,斜阳半洒,将素白的裙面铺上一层金光。
骨颜坐到她身边,陪着她,心疼道:“公主,是不是太累了?”
李乐烟摇了摇头。
并没有等多久,得到消息的李乐锡就赶回来了,长长的仪仗队在他身后跟着跑,都追不上他矫健仓促的身影。
远远看见长公主,袁相之心下一明,随即遣散了仪仗队。
李乐锡在几步开外顿住了脚步,再抬脚时,步伐稳妥而从容,尽显帝王威严。
他弯腰抓住李乐烟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神色不满:“何故坐在这里?”
“等你。”
他看着她,心脏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便垂下睫毛:“朕错了。”
李乐烟含笑,春渐深,他跑的额上都是细汗,便伸手为他轻轻擦拭。
没有用手帕,能感受到的唯有她细腻指尖,微微的冰凉。
她跟着他已经进了内殿,知道自己破例不顾形象的举动引来了他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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