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啊,怎么不爱呢。
爱到愿意为了他去死,爱到愿意牺牲自己成全他,爱到手中染血,筹谋算计,只要他好好的,高坐明堂。
深更半夜,李乐锡从厢房内走处,他怀中抱着已经睡着的长公主,两人穿着中衣,外罩披风。
李乐锡一扫疲乏的神情,反而精神地不像话,带着长公主到了另一间准备好的厢房。
袁相之吩咐从宫中带来的贴身侍从去收拾。
第二日,李乐烟早早就醒了,陛下已经不在了。
她打着哈欠,更衣时骨颜看见她身上斑驳的红痕,低着头不敢说话,眼中盈泪。
察觉到她低落的神态,李乐烟笑道:“怎么了,这幅样子,生怕别人看不出什么吗?”
声音哑得不像话。
“不是不是,公主,奴婢知错了。”
骨颜勉强笑了一下,她未通人事,只觉得陛下从不怜惜公主。
李乐烟淡淡道,“我平日愁眉不展,是我自觉心中有罪,难以释怀。但你们不必对陛下有偏见,他没有拘着我,困着我,是我离不开他。”
公主真的这么觉得吗?
骨颜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她觉得,公主分明是不喜这样的,但她又无力反驳。
李乐烟惦记着喝避子药,回宫后借口身体不适便先走了。
紧接着,夜半又烧起来了,她不愿让李乐锡染上病气,吩咐骨颜普无论如何只让李乐锡隔着屏风见她。
再睁开眼时,只听到吵吵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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