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忽然想起什么,连忙站起来,厚实的帘子掀开后,却见李乐锡坐在外室的蒲团上,手边矮几上一盏清茶。
他正冷静地吩咐袁相之:“封闭所有消息,不要传出去,所有知道的宫人,一律赶出宫去,割掉舌头。”
“今天太晚了,明日让柳御医提前到极安殿等候,朕从逢天高塔回来,会见他。”
他顿了顿,看了眼弯腰驼背的袁相之,“挨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