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有理有据,摆了这么大的理由,只有一个要求。
“皇姐,就让朕宿在你这里吧。”
李乐烟只静静听着,脸色却有些苍白,她坐在李乐锡对面,像没有烟火气的仕女画,从始至终,不会因为他的话而生气愤怒。
她笑道:“那般重要,可你今夜却缺席了与金乌的晚宴。”
李乐锡声音有些干涩,“朕嫌闹。”
李乐烟便顺势道:“所以别闹了,阿锡,回去吧。”
两个闹并非一个意思,可李乐锡却感觉到一直恭敬顺从的皇姐,像走入了一扇门,然后那扇门牢牢禁闭,任凭他在外面如何哭喊威胁,门也固若金汤,不会打开。
他心头像被针扎了一下,细细密密地疼,站起来离开的动作都那么僵硬无措,临到门口,又转过头回来看。
皇姐就笑意盈盈地目送着自己。
李乐锡走出长逸宫。
长长的宽阔的宫道上,已经燃烧起了长明灯,照亮寂寥森严的路。
带刀侍卫间或巡逻而过,李乐锡怒气冲冲,抬眼时眸光凌厉,“袁相之。”
贴身太监袁相之急忙跑过来,躬身听从吩咐,“陛下,奴才在。”
“去查,立刻去查,一个时辰内,朕要知道皇姐近日去见了谁!或者有谁出入长逸宫!”
“奴才遵旨!”
李乐锡其实并非每日都宿在皇姐这里,尤其是近日金乌使臣团还在,他被诸事缠身,按理说不应该这么任性。
可他想宿在这里,还被拒绝,心头就惴惴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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