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随缘的上下班,安稳的应付外公就行。
单位没人敢招惹她,一是她看着脾气不好,二是她从来不合群,叁是她的确是没有上进心。这让同事们很放心,所有都很有分寸感的和她保持距离。
没有人能把她怎么样,她也不掺和单位的事儿。她想,如果是李期矣,肯定是单位里的卷王,早就干出什么成绩了吧?
单位也有了,股份也有了。
外公的身体一天天的差了下去,安安宝贝说,外公最近做什么事都力不从心,总想着能看她结了婚再去。
去……
这个词,在外公这里,是通向死亡之路。
其实家里已经对她很宽容了,游戏人生的人生,在叁十岁这个时期,突然发现,有点腻了。
但是她还是要自由,哪怕不是玩乐的自由。
外公是七月份走的,整个家都笼罩着一股悲伤。那个会拿拐杖揍她的老者,永远躺在泥地里,安安宝贝每晚都要和她一起睡,睡着了也会哭着醒来,第二年也去了。
走之前的一周,她说:“按照你想走路去走,不必为任何人妥协,人生是自己的。”
陪她走完两次悲伤的人,是自己,人生是注定孤独的旅行,两位最爱她的人接连过世,她一滴眼泪都没有落,落叶归根的宿命不可逆转,生活,还是要继续。
在最难受的那几天,她会想,李期矣在,能抱抱她,就好了……
她见证了安安宝贝离开老爷子的苦痛的那一年。深爱其实是罪过,生离死别好像很痛,她不想承受,幸好,她最爱自己。
…………
那个叫李期矣的少年,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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