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兄弟!”闫思帆说着,眼眶红起来,鼻尖一酸,委屈吧啦的,看着要哭了。
李期矣摸不着头脑:“今天又是唱哪出啊?兄弟。”
“普法活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带律律去乡下为什么我不知道?”他真的哭了。
连日来失联的折磨,和兄弟的隐瞒,让他有种孤家寡人的寂寞感。
“你们去乡下那天,我还给律律发微信了,她都没有回我……你什么都不和我说。”
李期矣挑眉,拿过桌上的啤酒,撬开瓶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倒在杯子里干了进去。
“我为什么和你说?”
“你……”闫思帆一时语塞。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再反问。
“我……”他回答不上来。
“你知道了她就会爱上你?哼,天真。”祺祺完全不给闫思帆一点安慰,也不给他一丝幻想。
“你和她不合适。”
这句话让闫思帆彻底破防:“我和她合不合适,不是你说的算的。”
“哦,你说得算?她是回你信息了?还是和你汇报行踪了?还是把你当成她的男朋友了?”连环的反问让闫思帆根本回答不上来。
李期矣看他伤心难过,想到自己在妖精心中的位置,苦涩一笑,劝告道:“她对你只是一时之趣,你却幻想和她的未来,天真。”不知是对对方说,还是对自己说。
闫思帆哭了:“不用你和我说!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家世,长得有你这么帅,或许……”
不等他说完,李期矣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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