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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菲利普·泰勒曼,1700年在莱比锡大学学习法律。后来自学音乐,在大学主持“音乐之友社”,遂开欧洲各大学音乐风气之先河。1702年被莱比锡歌剧院聘为音乐指导,1704年聘为新教堂管风琴手,后放弃法律,转而以音乐事业。”
他就坐在那,轻轻浅浅地和她说一些她平时最讨厌的说教,好学生举的例子,充满着凹弄知识面的装逼味,可是她莫名其妙的觉得好喜欢。明明她才是音乐生,那个法律专业的孩子,却比她更了解音乐史。
“这些音乐家如果循规蹈矩去学了法律,那对世界艺术是多大损失?人生很长,爱好现在没有,以后可以慢慢找。量子力学决定,秦律之出现在这个世界,一定有独特的意义。”
律姐微微一笑,仰起头轻轻吻了吻祺祺的侧脸:“我今天不想调戏你,虽然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可能今天天气好,我觉得你这死读书的乖崽崽说的逼话蛮好听的。”
李祺祺笑得很温柔。
这不是她对他做的最亲密的动作,却是他最心动的一次。
律姐把手搭在祺祺肩上,很大哥的对祺祺说:“你叫我声师姐,我就是前辈对不对?”
李祺祺知道里面有诈,但还是很给律姐面子,“嗯”了声。
“咱传统文化,尊老爱幼,对不对?”
“嗯?”祺祺声调变了变。
“祺祺~你看师姐这样,一看就不是啥会干活的人~”
“所以?”
“主席哥哥~你就帮帮律律吧,如果不是为了那点学分,律律一点都不想做这个负责人。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律律一做就头晕腰酸脚抽筋。”
律姐把自己为啥会变成这个负责人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祺祺听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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