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二十二年生涯,陆承野虽然没对谁产生过想法,但也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性向,特别是初中过后,更坚定不移。
城垒非一天可打破。
他宁愿怀疑b大附属第一医院著名精神科主任是庸医,也不相信自己突然弯了。
安然没等到回答,先等来了他的扁肉。
“陆哥,你吃葱吗?”安然今天忘了交代不加葱,视线晃过对面,习惯性地这么问,但实际,作为好一段时间饭搭子,他当然知道答案。
陆承野:“不吃。”
安然刚想将葱给他,被这句话定住,茫然抬头。
陆哥不是不挑食吗?总不能是不要自己夹的吧。
可是陆哥以前也没有洁癖呀。
“自己吃。”陆承野知道安然不喜欢浪费,也没说什么让扔掉。
“喔……”安然不情不愿地撤回勺子,表情隐忍艰难地将葱倒回搅散,小心翼翼舀了一勺清汤,吹着气。
水雾像风一样贴着晶莹唇瓣飘向对面。
他才刚喝完,忽然椅子摩擦地板“咯吱”一声,面前阴影投下。
安然被吓到了,慌然抬头,“陆哥?”
突然站起来干嘛,吓他一跳。
“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
安然看着他离开,心道陆哥今天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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