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亲的事可以再考虑, 敬酒, 也不行吗?”
皇帝握着酒杯的手指紧绷,颈侧的青筋暴起,可最终,他还是同意了,和善道:“自然。”
听到他肯定的答复,宋善宁心底的最后一块完整的防线也全部崩塌。
她的父皇虽看上去对朝政之事并不多喜欢,但毕竟也为君为帝十几载,怎么会不懂这敬酒的意思。
如果他的回复是,公主已经嫁人,这不合规矩。那么也等同于对求娶之事的回绝。
可是现在……
宋善宁藏在袖中的左手蜷起,微长透明的指甲掐进皮肉中,在掌心留下一弯又一弯的圆月。
可是手中动作可以轻易藏起,面上的表情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仍挂住一抹得宜的笑,眼底的失望却在所难免。
能在主殿落座的宾客,无一不是高官权贵,此时听到皇帝温和的回复,有人愤愤不平,有人难掩颓丧,有人抿唇不语。
众人百态,可是最后,都不免要悄悄打量高台上的公主。
锦衣华服,却也不过是一具漂亮的囚笼。
实际上,没有半点自由。
成亲、和离、和亲,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宋善宁在这些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怜悯。
在这一刻,她才恍觉自己的前半生有多么可怜。
大殿之内一片寂静,似乎连一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听到。
惟有阿牧仁听完开怀一笑,“大燕陛下果真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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