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偏偏拥有的人不知珍惜, 将她握在手里, 又将他使劲推开。
谢谌冷笑一声, 握着窗棱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生生扣下一块红漆榆木来。
荆阳站在不远处, 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的指缝被细小的木屑扎得鲜血满手, 可他没有半点包扎的意思,他连忙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 “主子……”
谢谌接过, 草草裹住手指, “去和苗若枫说,让他安排好,随时预备动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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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云宫。
皇后靠坐在榻上,釉玉跪在地上的给她捶腿,釉心则在回禀最近朝中的大事。
说到窦承之事,林皇后抬了一下手,“陛下那里怎么样?”
釉心回答:“陛下已经叫人去漠北查探了,若是符实,只怕这次与北夷是注定无法开战了。”
林皇后抬手捏了捏眉心,“国政大事,谁说得准呢?”
她的语气不算很好,有关北夷的消息,她自然也有所耳闻。
但对于具体所求,并不算清楚。
皇帝已经许久没有进过后宫,太子也日日忙得脚不沾地,皇帝重视太子,是好事,她这个做母亲的,没必要掺和。
且皇帝不着后宫,反而给她留出了便利。她问:“窦承生死不明,谢谌呢?有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