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其实并不是多么关心,“谁家的?”
玉林答:“窦承的徒弟,名谢谌。是廷安侯府的庶子。”
廷安侯府,林皇后有些印象,还是因为当初为宋善宁挑选夫婿时,他家的长子谢谨曾勉强如果她的眼。
为人一表人才,性子能力皆数上乘,只可惜家室太低,她看过便直接否决了。
嫡长子她尚且不放在眼里,更别说庶出。
只是,她皱眉,“一个低贱的庶子,怎么攀上的窦承?”
玉林答:“谢谌的姨娘在府中并不得宠,他在侯府的处境也不得意,小时候被谢家二公子欺负,险些被打死,他偷跑出侯府,摔在一间医馆门口,正好遇上窦承的妾室。”
“后来,也是窦承的妾室替他拿的看病的银子,一来二去便熟悉了,正巧当时窦承是廷安侯的上司,他知道了谢谌身份和处境后,颇为怜惜,两人又没有孩儿,便干脆收他为徒,当义子一般教养,一直到今日。”
听上去倒是巧合,这窦家夫妇也算善良。
林皇后却问:“没有别的渊源么?”
玉林一怔,摇了摇头,“没有了。”
林皇后嗤笑一声,反问:“若只是寻常偶遇,窦承敢为了这无名小儿忤逆陛下和本宫?”
窦承是武将,最知道什么是忠君尽心。
太子早立,亦是皇上亲选,便是他日后的主子。
他这样的态度,实在不寻常。
玉林也觉出蹊跷,但百般探查,确实没有什么其他渊源。
林皇后琢磨一会儿,问:“你说,谢家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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