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日里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林皇后仔细听完,吩咐釉心,“命人好好查查他,我倒要看看,这人有什么本事,能唬得窦承宁肯得罪太子,也要悉心护佑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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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宋善宁送出府之后,谢谌回房休息了半个时辰,然后便想着到前厅陪织锦多说说话,毕竟上午刚与太子发生冲突,窦承定然进宫面圣了。
可没想到,他踏进两人住的润香阁时,窦承竟也在,夫妻两人正背对着窗子说话,没注意到谢谌的脚步声。
谢谌不欲惊动他们,吩咐婢女不必通传,自己放轻了脚步,踏上回廊。
卧房的窗子半开,一点交谈声顺风吹过,只言片语落进耳中,谢谌忽的顿在原地。
是织锦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担忧,“将军,今日,您会不会有些太明显?无郁会不会起疑?”
窦承倚在榻上,揉了揉眉心,长叹道:“唉,确是我有些鲁莽了,可我实在见不得他,他……”
后半句语调蓦地放轻,谢谌凑近一些,才勉强听清——
“我实在见不得,他给太子下跪。”
这句话里的他,明显就是谢谌自己。
为何不能让他给太子下跪?
那一瞬间,谢谌想到窦承那一片模糊的掌心,他当时还奇怪,不知是如何刮伤的。
如此想来,莫非是因为他给太子下跪行礼,窦承强忍之下,自己握剑太过用力,才将掌心挂了个血肉模糊。
从前的一些疑点仿佛也有了答案。
可谢谌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他不再犹豫,三两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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