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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从法律讲,这确实是他家。每次比完赛他基本都会来这里洗澡,之后再蹭顿饭离开,久而久之,衣服和毛巾什么的也自然就多了他的那份。
林景年抱着换洗的衣服放在门口支架,再跑到客厅翻出一支笔在挂在墙面的表格打勾。
一个勾抵一天房租。
“伺候”完房东,林景年神采奕奕的进了厨房做饭。鹿青源洗澡出来习惯性的顶着毛巾往沙发一坐,玩了会手机觉得没意思,便开展研究手边这张矮脚茶几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研究的,只是很普通泛滥市场的一张桌子。鹿青源心想自己确实是太闲了,抽下肩膀毛巾擦头发。
继而便瞥到手肘一道细微的血口子,应该洗澡的时候被什么蹭了一下。扔了毛巾,问了声林景年创口贴在哪。
“就在抽屉里。”
他拉开,抽屉里堆满了信封邮件,各种都有,他眉心聚拢,手指犹疑片刻,从里边抽出创口贴。
“啪嗒”
一封开了口的信封被扯出来里边的照片被甩出来一半,他看了一眼厨房的人影,不动声色地拿出来看了看。
照片是偷拍的,背着光模糊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仅凭不清晰的面孔也不难分辨出男人英俊的长相,举手投足间贵气尽显,而整个人带来的气质却极其低沉,光是一眼,就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鹿青源眯起眼睛,商业交际不可避免,因此他们总会挂着一张盈盈笑脸,如此拒人千里的冷峻感,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孟策舟。”
他下意识说出这个名字,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当初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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