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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年眼圈、眼尾和鼻尖通红,宛若雪地里的一枝艳红的腊梅。
看着沿途的风景,他低头把脸埋进浅色围巾,强忍着眼泪要掉下来的冲动。
来到这里大半年,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再仔细想想,他失去的好像也远远比得到的要多。
谈了一场自我感动的恋爱,甚至是单方面恋爱,到头来家人见不到,朋友没了,什么都没了。
现在,他或许要在这里搭上一辈子了,因为他无能,什么都改变不了。
腹部痛到痉挛,他痛苦地弯下腰,一只手搭在腹部按揉。
“叫了五声都没听到,难道另一只耳朵也聋了?”
林景年抬头,林少川顶着凛冽的寒风走来,语气淡漠道。
林景年忍着冷汗问道:“什么叫‘也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