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怨恨他至此?夺走孟氏、不惜用最恶毒的方式羞辱他……
那个时候,孟坤他们是否想过“亲生骨肉”这四个字;是否想过,他和孟沁一样,都是一样的孩子。
孟坤拉开茶几抽屉,从夹层里抽出一份文件,佯装不经意蹭掉眼角泪水,“策舟啊。”
那份文件很眼熟,jil sande牛皮纸、黑色l、缝线用的金线,一份光是外表就非同寻常的文件,里边却诡谲暗涌,条条例例,无一条不是针对他的。
他目光淡淡投过去,正是上一世他签下的那份稀释股权的协议,
“这是我在金马街那片的地产。”孟坤小心翼翼地递给他: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也没来得及准备,这个地产算是我们父子——”
“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