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喝,倒是从来没有被人收过钱。
康赭把客栈里的几只羊牵出去转山了,他说见不到嘉瑟,但是要适当地雨露均沾。
可爱一词汤于彗已经说得厌倦了,于是他只能就着酥油茶香,和正要出门的康赭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康赭难得缱绻地吻他,汤于彗如遵循规则一样地开始融化。
然而两人接到一半的时候,康父突然从大厅里走出来,走到院子里去找东西。汤于彗不经意地一瞥吓了一大跳,没注意一口咬在了康赭的下唇上。
康父倒是没看见他俩,不过康赭笑得又酷又甜,手劲倒是不小,汤于彗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腰。
等到康赭回来的时候,薄暮已促彤云,汤于彗在屋顶呆了一个下午,鼻头又被晒得发红。
他的皮肤实在太薄太白,细小的绒毛生长在樱红的唇边,实在是像一种被信仰照拂的恩赐。
康赭把羊赶紧圈里,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屋顶上落日的圆影,拿出一支烟,想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抬脚朝向楼梯口走去。
汤于彗看论文看得认真,突然被康赭从后面一把抱起。
他吓了一跳,四肢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他手脚并用地缠住唯一的支点,整个人一股脑地挂在了康赭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有心跳如发皱的鼓,跳出沉闷、巨大的响声。
康赭却没有看他,只是专注地盯着汤于彗的电脑屏幕,他用一只手臂架在汤于彗的大腿下,确保他有不会掉下去的安全感。
汤于彗已经想不起汉语怎么说了,他慌乱地组织着语言,连吐词都变得灼烫,“你……干什么……”
康赭没回答他,专心地把页面里的最后两行看完了,然后才转过来对着汤于彗笑了笑,“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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