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现在雪还没化完,有一点冷,但是是可以直接喝的,挺甜,不过你体质不好,还是不要喝生水了。”
汤于彗哦了一声,心想反正也不要我喝干嘛要告诉我很甜,而且刚才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他默默地跟在康赭后面走了几步,忽然猛地转头,想起自己刚刚逗的那只小黑羊后面,还有一个棚子圈住了好几只白色的小羊。
但它们明显没有小黑羊自由,现在都挤在小羊圈里,拙嫩又无邪地看着他。
——它们不像昨天在山坡上放养的那些波尔山羊一样显得脏兮兮的,这几只小羊的毛都雪白又干净,像温柔又无害的绒毯。
汤于彗和它们对视的时候,发现它们还茫然又无辜地冲自己咩了几声。
汤于彗:……
他走了下神,想起那个被柯宁塞到行李箱最内侧差点被压扁了的小羊娃娃。
去年他研二的时候,导师带的一个项目赢了大赛获了国际奖,整个组的人都去庆祝吃饭,老师喝了一杯酒就走了,几个师兄师姐也借口有事先告辞,柯宁忙带着他蹭了一个师姐的车离开聚餐地,到了最近的一个商场。
汤于彗问他干什么,柯宁说不想带师弟师妹玩,跟小孩子混在一起没意思,让汤于彗陪他去抓娃娃。
……汤于彗觉得这段话的前后部分根本就是互斥的。
他站在游戏厅里待了很久,实际技术明显低于吹嘘水平的柯宁才终于在娃娃机里抓出来一只卖相欠佳的小羊。
小羊的耳朵搭下来,边缘有些脏了,鼻头上有磨损的痕迹,看起来有点旧,眼睛却又大又亮。
最重要的是它雪白的毛看起来暖绒绒的。
汤于彗没忍住摸了一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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