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除了败家就是败家。他对祝谣一开始就有碰见缪斯般的热情,拍过几次后更是直呼挖到了灵感喷泉。
工作约得越来越多,祝谣也逐渐能走出经济的困境,从一开始的隐约排斥,到后来完全可以寻常以待。
可能是祝谣被秦涟洗脑多了,发自内心地觉得这并不是一件有什么坏的事,况且还有这么多的钱可以拿。
成年之前,他很感激自己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生活总是在不经意地给人当头一棒。
高二开学快一个多月,祝谣结束月考,短暂地缓了口气了。
祝言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成功考到祝谣的学校,但她刚一开学考试就原形毕露,没脸见含辛茹苦拉扯家里的亲哥,夹着尾巴做人,给祝谣找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清净。
秦涟在国庆之前想要完成一组室外的拍摄,他假期有安排,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 a 市。
秦涟的 “概念” 和“想法”祝谣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懂过,但他已经能够十分配合地穿着纯黑的礼服长裙,解开红色高跟鞋的系扣,躺在废弃的大楼里,目光失神,注视镜头,甚至还主动放了一枝玫瑰在自己的锁骨上。
就在这时,秦涟突然接了个电话,对旁边打光的工作人员道:“你们先看着,我去接一下我弟弟。”
正在走神摸鱼的祝谣猛地一愣,幸好工作人员比他先问出来,“你弟弟,来干什么?”
“我遮光罩忘带了,让他给我送过来。” 秦涟察觉到祝谣瞬间紧张起来,安抚地道,“你放心,我不让他上来。”
祝谣刚舒出一口气,神经却猛地一绷。
一阵气势凶残的脚步声钉钉踏踏地响彻在废弃的大楼里,破烂的楼梯口处传来让他觉得有一丝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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