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时发了下呆。后膝被押送的人踹了一脚,她回了神。
“为什么带我来这?”
李月倾没看她,嗓音低沉:“她醒来过,说想见你……”
“什么…?”
“你说的不错,她活不过这几天,今宜自小身体不好也一直是我最宠爱的女儿。如今她早已认定你,即使你心里没有她她还是想在临死前见你。”李月倾把对绮安的恨吞进了肚子,此刻全都转化成了深深的母爱。她自打登基以来都是那位令人生畏的女帝,旁人哪见过她如同现在这般含泪的神情,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现在她只是一位心疼自己女儿的母亲,为女儿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她说:“那天晚宴,今宜和我说她有了心悦之人,想让孤答应与你之间的婚事。”
“我问她,可知你的底细,你出现在她的身边是不是另有目的。她跟我说,她信你。孤的女儿一向心思缜密,遇事严谨,唯独对你,她愿意放下心中怀疑,坚定走向你。最后,她还是赌错了。”
“作为母亲,孤知道你恨我,可孤还是想求你,别对今宜说重话。孤不杀你,你活着,是今宜最后拜托孤的事了。”
李月倾的一番话下来,绮安破皮的手臂扣着铁链抚上脸颊的时候,掌心一片湿润,她颤颤开口:“公主真是…信错了人啊,枉费对我这个阶下囚一片真心。”
她嘴角拉开了一个笑容,眼眶依旧红红的有泪水溢出:“我答应你,不会让公主伤心了。”
侍卫将门打开放她进去后便守在门口。
绮安步子沉,走到李今宜床边用了全身的力气。见到愈发瘦弱的人,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她别开了目光。
床上的人感知到了有人进来,她缓缓睁开眼,泛白干燥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绮安。”
“长公主,是我。”
她似叹了一口气,沉声嗫嚅道:“我是谁?”
“长公主。”
“你该如何唤我?”
“今、宜…”绮安认命一般的跪在了她的床边,紧紧盯着李今宜望着她的双眸,她心疼到喘不过气,声音带着颤抖。
李今宜挂着淡淡的笑容,眼底是温柔的、神情的,只有绮安的。她伸出手,用着全身的力气,握住、抓紧:“绮安,母皇答应我们的婚事了,现在你我只差拜堂就是天地为鉴的妻妻,如今我也许等不到我们的大婚,咳咳…你可…否唤我一声娘子?”
绮安握着她的手,克制着自己抑制不住的哽咽,嘴唇几乎都被牙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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