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玲很久以前就认识,我这次去找她也是顺路给她带点东西,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不需要告诉我,你们调情也好,上床也好,我不在乎。”
沉漫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胸口被一股郁气堵得难受,仿佛只有说些刺痛他的话看他难过,自己才能舒坦一点。
路权静静地盯着她,垂眼时,眸底的亮光被一层黑灰覆盖。
他小心翼翼的取出镶进肉里的玻璃碴,她疼得浑身颤抖,哭腔很细,咬住手指不准自己叫出声。
“花牛的小弟在酒吧街看见你,他给花牛报个信的功夫,你就不见了。
男人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解释刚才的事:“花牛给我打电话,我正好在附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但你没接。”
话说到最后,他声音低下来,“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其实冷静过后,沉漫也知道硬把过错安在他身上有点无理取闹,她轻声说:“这事和你无关,是我自己太冲动,我以后不瞎跑了。”
路权抬眼见她长发凌乱,鼻尖泛红,狼狈又可怜的小模样,忽然之间什么气都消了。
他细心替她包扎好,收好医药箱。
“脚伤得养几天,养好了再出发。”
“嗯。”
路权站起身,她以为他要出去,话脱口而出,“你去哪里?”
“拿毛巾给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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