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
柯简大多时候都是认真地听她说,偶尔才接上一两句话。她自己并不讨厌话密的人,反而会为她们充沛而生动的表达欲而感到高兴。
“...咳。”柯简突然清了下嗓子,朝旁边人低声道:“韩老师来了。”
前排两人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只有宁寒柯还松松垮垮地用手臂抵墙支着脑袋。
像是掐好了时间点一样,当韩老师刚走到他们这里时,他看着柯简,眼尾低垂,轻飘飘地道:“it’s u tie t shae us.”
柯简:“......”
大家都在划水各聊各的,怎么就轮到她来分享了?
被四个人同时望着,柯简硬着头皮讲了个自己童年干的傻事。
无非就是小学时家门口有条河,好像叫清源河,但并不长,没什么人知道他的名字。而且这河跟名字完全不一样,并不清澈,反而浑浊发黄,有个邻居还老是还往里面倒剩菜剩饭。
小柯简当时正好受了保护环境,从小事做起的教育,于是凑了两三天的零花钱买了一版薄荷糖,是很早那种很大一整块的薄荷糖,她剥了糖衣后就直接往河里扔。
“wh u d that?”陈科用自己蹩脚的口语还试着跟柯简互动。
柯简:“因为我以为,河水被薄荷糖泡过后就可以变干净了.......”
话毕,又像是在总结什么经验般的补了句,“要是当时学了化学,就会知道扔薄荷糖没用,扔明矾估计还能管用点。”
语气里似乎还透着点遗憾和跃跃欲试。
韩老师被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肩,留下一句“s ute”后往旁边一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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