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所以关键点就在这个过河小卒上。
柯简摩挲着木质棋子的边缘,垂眼安静思考,左手曲拳轻放于唇下。从宁寒柯的角度看,刚好能看见女生纤长的睫毛,立体的眉骨以及被头发掩住一半的耳朵。
他觉得柯简一定不会输,但自己又说不明白这种自信来源于哪里,仿佛只是一种直觉。
柯简将落到脸庞的碎发拂回耳边,顿了顿,先用車架在了小卒行进的同一排,稳定了它进攻的道路,齐溪语立马回車防守。
两人抬头相视一笑。
他俩都明白,要是柯简非要以車换卒,这局也就没有再下的必要了。
但是柯简却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将自己的单炮放在齐溪语老巢的最后一排最后一列。
“将军。”她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