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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夏夜的蚊虫围着电话亭上的橘黄灯来回转,打电话的女生被叮的发痒,一边挠了挠自己的手背,一边对着黄色的听筒在低声说着什么。
夜色如水,柯简把电话里怒气十足的女声听得很清楚——
“没钱!你爸死了,我找哪里的钱给你!”
“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老子都去厂里打工了,养你到16岁了,还在吸老子血!”
“你说别人都买了?你是她们吗?你要跟别人比,那你去当别人女儿啊,老子还更轻松!”
“……”
柯简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对贫穷的概念了解的很清楚。亲戚时常的挤兑炫耀,衣服总是要买大一码,还有小时候玩别人玩腻了送给她的玩具。
但在真实的贫穷面前,她有种比对后明知不应该却又真实觉得幸运的复杂情绪。
柯简不需要省着早饭去凑买班服的钱,更不会因为没吃早饭晕倒后被送医务室,结果花掉更大一笔钱后的自责和难过。
她已经很幸运了,但她仍然觉得很难过。
柯简声音低缓:“不是她奇怪,是你不明白。”
文渠挠了挠被敲的脑门儿,满脸问号:“柯总你变了,你也变成奇怪的生物了。”柯简感觉气泡水在胃里咕噜咕噜的,望了望手里被用力拧后歪歪扭扭的易拉罐,没有搭话。
和文渠简单的待了会儿,柯简就回寝了。
一开门,寝室里陷入一种沉默的死寂,所有人都在望她。周老师转过头,锐利的视线透从玻璃镜片,手里拿着个白色按键手机,嗓音很沉:
“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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