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赤着脚走过来,硬生生让他看出对方穿着战靴走过来的样子。
陶茄才察觉自己盯着一个人看呆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宋文景却是自然在白玉桌另外一边坐下,他看了两人一眼,笔直端坐在凳子上,那身体就笔直坐着,浑身气势即便再怎么收敛,依然一身的煞气,那眼神不怒而威。
他出声时已经有久未出声的沙声,可谁都忽视不了他的存在感。
宋文景:“你们是媳妇儿的伙伴,我今天愿意坐在这,就代表我愿意跟你们好好谈一谈,我知道你们不满意我,我想知道为什么?”
陶茄不说话。
秦临落下棋子,道了一声:“你不适合桃桃。”
陶茄跟秦临下棋,几乎是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宋文景过来了,他索性也不下了,因此等秦临这一刻白子下去,黑子几乎是一片死棋局势。
宋文景就在侧边捡了一枚黑子放上去,不过落下一子,整个棋盘的黑子一方居然起死回生?
陶茄“咦”了一声:“这黑子还能生?”
宋文景看他一眼,又捨起一枚黑子,点点头:“不到最后一刻,就仍然存在变局。”
他下了黑子下去,才反问秦临;“那你觉得谁适合,你们吗?”
陶茄哼了一声,“总之比你适合。”
秦临倒是意外这男人居然如此直白,在他们心底,当然是同为伴生花的他们更适合彼此。
宋文景耐心等秦临下了一颗棋子后,才不急不忙地又下了一颗黑子,刚刚才死气沉沉的黑子,瞬间又获得一口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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