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跟随对方的音调而动,几乎都沉侵在对方这种软糯音中,甚至都没注意听对方在说什么。
左右是在说这次回老家被下药,跟小妻子新婚那晚的事情。
这个事情,宋文景知道,有一句俗语说得好,强按牛头不喝水,这种事情男人真的不想,女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得逞?
尤其他体质特殊,气运离奇好的同时,女人缘也好得给他处处带来麻烦,投怀送抱的,有随意救人救到的,经历得多了,很少女人能算计到他。
偏偏这次回去老家,他本来是要跟家里对象解开婚约的,却没想到直接举行婚礼酒席了,也算跟小妻子成为夫妻了。
只是没领证,晚上新婚的时候,事情有点失控,小妻子似乎对他格外有吸引力。
中途他似沉侵在一种痴缠勾人的桃花香味中,如身处片片桃林,经过特殊极限训练的他,想着到底是自己新婚妻子,他自然不需要抵抗。
农村结婚,不需要领证,摆酒席就算。
也是因为如此,在那一刻他放松了,后面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发生了。
事后,他几乎是沉醉在其中,与其说是小妻子下药得逞,不如说他多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特意放松,沉醉在温柔乡中。
这种可怕认知,加上一直跟新婚小妻子前面闹得不愉快,他原则强,新婚小妻子前面甚至以给娘家二哥安排工作威胁着要退婚,这门婚事自然没必要继续。
却不想……如今,全部被打破了。
宋文景深吸口气,那浓密的眉散在一双桃花眼上方,清俊中多了一丝锋气锐利。
他抿唇刚想解释,他已经托战友给她解决她娘家二哥工作的事,谁知道这时,对面又传来低吟婉转的娇声:“我知道,这门婚事你是不愿的,你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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